头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 左鱼将窗帘拉开:“少夫人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可要让先生回来?” “我等他。” 她挥散了脑中的不宁心绪,起身走到窗前,沐着阳光的侧脸柔和,拾起桌上的信纸: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她失眠整夜,写了无数遍,最后只留了这二十八个字。 江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