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你生气了?” 这个男人只在一种情况下抽烟:气愤心烦。这不摆明了这位爷心情不爽吗? 这做法着实幼稚了些,女人如此想着。 “我不该生气吗?”左城倒是回答的理所当然,伸手便把女人拉到怀里,拿起刚才换下的浴袍给她擦头发,嗓音在她耳边又响起,“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她不说话。 “嗯?”一个字,带了百转千回的余味。 耳垂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