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啊。” 是梦,梦啊!左城想。 “嗯,是她。”他回答,抱着她回答。 她有些苦闷:“我连夏初都认不得了。”抬抬头,看左城,嗓音有些哑,“左城,要是有一天,我犯了病,忘了你怎么办?” 左城与她说过,那种病,总会遗忘。就好像刚才的梦,只记得看到了个相似的人,记不得她说了什么,醒来便连模样也不记得了,正如她不记得夏初的模样。 左城吻了吻她皱着的眉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