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缓缓下了阶梯,抬头,依旧看着那盏红色的灯笼,那火光了寄托了她多少不与人言的心境。 左鱼想,要爱到什么程度才能到这样胆大妄为地空出整个世界来铭记一个人。 催眠真恐怖,那个男人更恐怖。 左鱼笑得苦涩:“少夫人,既然喜欢,就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吧。” 她也笑,明亮得晃了她人眼:“只是我怕,这样无所事事的我,有一天他会厌倦。” 皱起的风,吹过高门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