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有这样一种假设:假设能重来,假设知道结局,她还是会重蹈覆辙。 人心果然是长偏了的,而她江夏初的心偏给了左城。除此之外她无从解释。 摇头,她说:“昨天晚上,你醉了,可是我清醒着。” 所以,如何怨?如何怪? “夏初,你既清醒。”左城顿了顿,俯身,贴着她的额,唇齿相靠,他轻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亦看着他,回答认真:“左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