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重重叹气,他俯身,蹭着她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 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 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