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我刚才很怕,怕枪里有子弹。”江夏初闭上眼,轻声呢喃,声音微颤。 她怕了,不是第一枪,是第二枪,那指在左城心口的一枪,她那样害怕。 他掌心还带着些许血液,轻轻拂着她的肩头:“对不起。” 这是今天他第二次对她说对不起,这个男人甚至一生都极少说这样三个字,还带着颤音。 因为赌错了,因为失算了,因为选择了她,因为她受伤了……所以,对不起。 江夏初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