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它还在跳动,她细细听着,有点急促。 她竟又莫名其妙得恍惚了。 忽然,左城擒住她的手,握着,似乎扯动了伤口,他面色骤白,开口:“夏初,是不敢吗?差了的那一厘米。” 不敢吗?五年前,她一刀割破了自己手腕动脉,眼都不眨一下,不敢?还有江夏初不敢的事吗? 这个解释,江夏初自己也想过,很快便否决了。看了看左城,一张原本便惨白的脸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她不挣扎,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