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城府太深,三年前——” 话还没说完,她冷冷截断:“若论起城府,左城,绝对没有人能敌得过你。”她一语像冰锥,冷漠却确凿。 这一点,左城不可置否,他苦笑自嘲:“你终是不信我。” 比起任何人的千方百计、未雨绸缪,他的城府,是她最容忍不得的。 转身,朝着门口走,灯光将他背影打得黯然。身后,女人的声音森冷:“相信你?呵。”冷笑出声,继而反问,“相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