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如抽屉里你动过手脚的那些药。”她不是傻子,只是懒于揣测罢了。 “你知道了。”左城不可置否,对于这个女人,总有这么多意外。 顿住脚步,她回身看着左城:“我床头柜底层的药,自第一天住进左家便被换了,你应该不知道,我吃了五年的药,味觉早就非同常人了。还有,你默许了秦医生的治疗,绝对有理由,所以,我猜得没错不是吗?” 是什么样的病,会叫左城到现在也束手无策,江夏初原本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