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如梦中惊恐,她摇摇头,长发飘散凌乱,“总之乱七八糟的,恐怖又可笑。梦总是这么荒唐而毫无根据,不过幸好也只是梦而已。” 幸好,只是梦,可怕得醒来都不敢再去描摹想象的梦。 说完,她长长叹气,一双眸子凉得摄人心魄。齐以琛握着她的手,一双手,冰凉冰凉的,掌心绵密了一层密密的汗。 秦熙媛若有所思,沉吟须臾问:“夏初,最近经常头痛吗?” 脸色荒诞惨然:“自从那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