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杯子是江夏初留在左家唯一的东西,深红色的chateau,因为江夏初曾经说过:只有深红色的chateau才能遮住左城一身的血腥。 江夏初讽刺的话,左城却奉为信仰,该是如何的情,才能到这样的地步。 左城坐下,微靠着椅背,冰封的倦容,他看着手里的玻璃杯,似在自言自语:“她和这个杯子真像,透明色的,完全不掩饰她的恨。” ‘江夏初是不屑隐藏,她只如此对你。’进叔到嘴边的话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