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声音总是这样寒烈,带着这般嗜血的桀骜。 女孩一动不动了,长睫缓缓合上,再也没有睁开,只是唇边一抹决然才惨淡。 是啊,死也不能逃开,却独独连死也没有资格,无力任由蜿蜒了一地的红色纹路。 血不止,梦不休,女孩挣扎着,却未转醒,眼角滴滴晶莹,抓着床单的手泛着苍白。 怎么也醒不了,她的梦魇,缠绕上心底,快要窒息,她只祈求,能睁眼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