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周明卉这一次可没有第一次见陆鸣的时候那么客气,甚至都没有招呼他坐下,只是让他像一根电线杆子似的杵在自己面前。 而陆鸣一看周明卉的脸色,心里就悲叹一声,尽管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也明白大势已去。 不用说,周明卉之所以把自己叫到这里来无非是做最后的宣判而已,恐怕比法院更严厉,连“缓刑”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 陆鸣见周明卉只顾埋头看着手里的一份材料,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