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牢牢地锁定了她。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她眨了眨眼,努力藏起泛红的眼眶,为生命里忽然多出一个这样天神般的男子而感谢上苍,从前的辛酸悲苦恰似一场罗浮梦。 他会在炎热的夏日拉着她去后山的林子里避暑,那儿有条潺潺的小溪,微风在溪面弹奏出潺缓的乐章。 他把她按坐在溪边的草地上,替她温柔地脱下鞋袜,然后将那只白嫩小巧的脚丫放入溪中,笑着问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