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捂住了我的嘴巴说,“哪有这么诅咒自己的,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了啊。” 我恩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她说,“你呢,你伤势怎么样,你身子这么弱,吃不吃的消,要不,你这样坐起来吧,用枕头枕着,更舒服一点。” 她听了我的话,侧躺着,然后枕着枕头,这样更舒服一点跟我对话,虽然她很想抱着我,但是她的枪伤不允许她这样。 我虽然枪伤不少,但我觉得这些疼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