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地带,所以受到的伤势更为严重吧,而我被冷漠救出来的时候,我至少全身还完好无缺只有局部重伤,冷漠还被炸瘸了腿。 而那天刚,直接就被炸成了这幅鸟样子,我真的挺可怜他的。 我跟他说,“你不要管我是谁,我问你一件事,你这腿伤,是不是在东北的省城炸伤的,是被省城的孙家的人,在孙家大院的时候炸伤的吧,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摇了摇头,没说话,而是看着窗外的黑漆漆的夜,以及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