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拳馆以后,我才发现一晃过去了两天,而陶颖这时候已经起床了,梁齐还问我她到底怎么了,说她刚起来的那天几乎都动弹不得,走路都没法走。我只能苦笑,没法直接跟他说,这种事怎么好跟他说呢。 我也就只是笑笑,再看到陶颖以后,问她好了些没有,她说,“这两天晚上都泡了药浴,好了很多了,你打算现在出发吗,那我今晚再加点浓度,明天一早我们可以去那个地方了。” 我摆摆手说,“不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