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却忽然伸手按住书页,指尖触碰到她的虎口,触感细腻温润。 “有了年头的书,少动为好,就这么看吧。”他说着起身往旁边稍稍一让,沈妱便依旧坐回原处,细细辨看了半天才道:“是‘西窗夜雨’四个字,后头写的是……云深溪山一钓徒。” 徐琰躬身靠近,低声道:“西窗夜雨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应当没错。”沈妱倒是自信,“云深溪山一钓徒是贺文丑先生的雅号,他向来推崇李义山,会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