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一个时辰过去,阎乐交代的口供已经足足写下了数十张。 “放他下来,让其签字画押!” “是!”牛头马面松开锁链,鬼吏把一支冰寒漆黑的毛笔塞进阎乐手中,阎乐在两个鬼卒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坐起来在口供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个鬼卒走过来牵着阎乐的手在他血肉模糊的裤裆上按了一下,沾满鲜血之后在口供上按下手指印。 而阎乐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感觉自己的裤裆空空荡荡似乎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