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快递嗅到一股血腥味,张牧和余瑾都傻眼了。 那手指血肉模糊,完全不是被斩下来的,更像是活生生被掰下来了的。 张牧还好,毕竟更血腥的场面都见过,余瑾就不一样了,转过去头直接吐去了。 好几分钟后,才从厕所出来。 虽然没有吐出来,但余瑾也干呕了好几声。 “你别拿在手里一直看行吗?”余瑾皱着眉头,很是无语的盯着张牧,玉手挡在眼前,嫌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