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条狗?即使沦为战俘,没有我的命令,慕容军左副统帅也是你能唐突的?”白烟凝淡漠出声。 同在房间里的其余众人看向那新近上任,极欲表现的刽子手的目光,已如在看一具尸体。 面对慕容懿的啐痰不敬,白烟凝并没有半分懊恼。如果这个男人连这点骨气都没有,白烟凝又怎会刻意留其性命? “想说话?”白烟凝笑了笑,勾起一指拂过慕容懿线条健美的胸膛,纵然而今满布奴隶烙印,灼伤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