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哧~”远之鄙夷地白了她一眼:“你就没听说过,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哪个喝酒的人闻得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也是啊,这话有道理。”曦之自嘲地笑笑。 “这儿是七皇子的宅院,我让他给祖父送了信,今儿晚上就不回去了,在这里安安心心地过一夜,明儿一清早,赶在祖母起来之前回去,不就万无一失了。”远之见她似乎也清醒了,便将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 曦之不满地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