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着实不小,今日又在御书房待了半天,颇觉困倦,正想到静室内小睡片刻,敬晖就摸上门来。 敬晖一见桓彦范便开门见山地道:“士则兄。那郑普思只是一个术士,居然成了秘书监,叶静能只是一个道士,居然做了国子祭酒,胡僧慧范无寸功于国,居然成了银青光禄大夫。又赐爵上庸县公,如此种种,你和张相公怎能一再忍让?” 桓彦范半躺在榻上,轻轻捶着酸软的腰眼儿,唤着敬晖的表字亲切地道:“敬晔啊,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