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帆见他似有所思,不禁暗自奇怪,心道:“照理说我这条件已经很优厚了啊,古老丈不甚满意么?不会吧,我还未透露招揽之意时,他就愿意为我所用了,又怎会……,啊!是了,老丈定是为子孙后代而担忧。” 想到这里,杨帆又道:“丈人家里的晚辈,如果愿意学门手艺的,回头尽管说与我的夫人,由她安排先做学徒。老丈一家但凡为我做事的,我的月例钱都会很丰厚,便是拿出余钱为孩子请个西席也是够的,不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