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许久,她才控制住那颗欢喜的心,轻轻拭去泪,藏起那一丝剪不断的思念,从偏殿里走出来。 “婉儿姐姐。” 符清清站起身,她惊奇地发现,婉儿似乎有些不同了,她说不出究竟有哪里不同,但她似乎真的不同了,就像一棵久旱的小草,突然汲足了水份,重新挺起它纤细、俏美、活力无力的身姿。 “我去见陛下,有重要军情呈报!” 婉儿板起面孔。严肃地对符清清说。 婉儿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