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本子，钟青对其他的事，绝口不提，“病人气血不通，肝焦，出虚汗，服药无用，这算什么病症。”

陈凡沉吟了一下，素问经中，这是很常见的问题。

“肝火过盛，阴阳不调。”

“那么……”钟青指着这个本子，又问了下去，陈凡显得很有耐心，仔细一一听的下去，却全是一些医科大很正常的问题。

钟青对其他的事，决口不提，似乎，今天真的只是来求教问题的一样。

陈凡也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