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馒头,此时却是满脸的污迹与伤痕,成了个被人割了几刀、还扔进泥里滚了一圈的脏馒头。 可即便狼狈成这样,他的肩背竟还是直的,拖着一条伤腿缓缓走路的样子也竟然还很从容。 “丧家之犬,不请自来。”曹宁简略地一拱手,叹道,“叫二位见笑了。” 沈天枢端着一碗凉水,腚下如有千斤,坐着没动。 童开阳可不敢像他一样拿大,连忙迎了上去,将曹宁让进里间。 曹宁拖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