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白天用脑过度的缘故,晚上郝云睡的很死,居然没听见朱克宁的呼噜。 快中午了才睡醒,揉了揉没睁开的眼睛,他还没来得及打个哈欠,一股隔夜老坛酸菜的臭味儿便是扑面而来。 “卧槽,什么味儿……这么臭。” 侧过脸刚想问问啥情况,便看见对面床位下的椅子上,挂着两条还没洗的袜子。 猜都不用猜,那一定属于某个班长。 泛黄的布料在夏末高温的闷煮下,仿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