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在几个花边小报记者的后面,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戴着很不适合自己的眼镜,手里边拿着录音盒。 这女孩穿得很是寒酸。而且这装备也是寒酸得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记者。 不过看了看她胸前佩戴的记者证,高西忽然间明白了。搞了半天,这女孩居然是从博兹曼过来的记者啊,难怪了,那个小地方能有多少资金来提供给媒体啊。 “关于赛马的”高西问道,或许是出于同情吧,高西并没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