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纸上画了个大大的‘拱门’,又在旁边接连画了一排高高低低的‘拱门’,然后假模假式的换了个细一点的笔,蘸色,在最大的‘拱门’上写下‘五指山’三个字。 她的字中规中矩,不飘逸也不难看,写完之后抬眼看秦嘉定,“乌云应该怎么画?” 饶是秦嘉定笑点再高,也架不住闵姜西这么逗,当场唇角勾起,“我来。” 他起身绕到闵姜西身旁,模仿着闵姜西的画风,在‘拱门’上面添了大片乌云,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