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这儿嘛,还想什么?” 冼天佐说:“想亲你。” 程双快要死了,生生被冼天佐给撩死的,本以为她在主导一切,可是兜兜转转,还是落入他的话题。 当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失控的内心,程双又不想被牵着鼻子走,干脆化被动为主动,一抬下巴,又在冼天佐脸颊上亲了一口,“行了吧?” 她佯装淡定,甚至豪放,可天知道她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颗蜂窝煤,打着‘破财免灾的主意,谁料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