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的发丝逐渐静止,冷风被车窗玻璃隔绝在外,程双侧头道:“干嘛?怕我冷?” 冼天佐说:“我的车。” 他说的不是‘我冷’,而是‘我的车’,言外之意,就是他的车,他想关就关,程双猝不及防被戳笑,边笑边道:“你幼不幼稚?” 幼稚吗?冼天佐刚开始并不觉得,但程双说完之后,他开始心虚。 一笑过后,程双心情好了些,又开始招惹冼天佐,“聊聊吧,我又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