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就想跟她离婚,谁知道她有事没事让丁叮她妈再嫁呢……” 闵姜西沉默,内心无比平静,也不是她想冷心冷肺,实在是经历过痛彻心扉,没办法再随时随地掀起波澜,她什么都没说,脸上也没有表情,秦佔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干燥,温度却不高,闵姜西侧头看向他,轻声问:“冷不冷?” 秦佔回了句:“能挺住。” 他是怕冷的人,汉城零下三五度,他都要骂风水不好,更何况乌斯特晚上零下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