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最近多了个恶习,频繁拿手机刷朋友圈儿,还只看某个人的状态,他也想戒,有时候恨不能直接连费铭也给删了,这种疯狂想要透过一个人去窥探另一个人的感觉,简直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戒不掉。 陆遇迟请假两天,丁恪两晚没睡好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夜不能寐,费铭的朋友圈里始终没动静,他几度燃起去夜城出差的冲动。 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抽烟,丁恪无数次告诉自己,这种疑似吃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