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用库管帮他搂着,他又抬右腿,她照例伺候,有那么个瞬间,她觉得他好像瘫了。 裤子提到膝盖处,往上便是毯子和睡袍,闵姜西不急着穿,而是拿起毛衣,出声问:“上身自己能穿吗?” 秦佔一动不动的回道:“穿不了。” 闵姜西面色无异,因为意料之中。 “你把睡袍脱了。”她拿着毛衣立在一旁,穿衣服可以,总不能脱衣服也叫她做吧? 秦佔迷迷糊糊,倒也懂得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