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江齐话还没说完，柏菲末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在慕江齐的口中听到什么甜言蜜语，听得最多的就是慕江齐叫她走，骂她，让她滚。可是对于柏菲末而言，哪怕他说的话是刀子，她都能心甘情愿的吞下去。

等了这么多年，她终究是等到了。而她也知道这一场感情从来都不是她一厢情愿，他也爱着自己，并且爱了这么多年，知道这些就够了。

“好了，别哭了！”慕江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