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愣了一下。 身后金发早已雪白的白人老头,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 “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尊老爱幼,传统美德,虽然现在身处异乡,但曾巩依旧不敢越雷池一步。 老马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玳瑁眼镜,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里火辣辣的感觉,根本说不出来,憋得爬满沟壑的老脸通红。 曾巩皱着眉头,伸手在老头后背的几个穴道拍了几下。 “呼,谢谢,我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