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位素未谋面的中国老板,让他和施罗德免去了牢狱之灾,僵硬的面庞牵扯出几分不自然的激动神色。 “呵呵,克劳德你放松一些,咱们虽然是是雇佣关系,但我一直没放在心上,只是将你当做朋友而已。”曾巩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 克劳德咧了咧嘴,可惜德国人刻板的固执,早已深入了他的骨髓,一时半会儿让他做出改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吧。”曾巩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