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剧烈,但这里的天气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 “呼,曾还是你这里的咖啡好。”安德鲁重重地吐出口浊气,由衷地赞叹道。 “是吗,如果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上一点儿。”说着将桌子上放置的小竹筒抛给了他,里面大约还有一斤的样子。 “谢谢,谢谢。”安德鲁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然后珍而重之地将小竹筒收了起来,他知道这种好咖啡,曾巩绝对不多。 “曾,那些政客什么时候来?”安德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