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点儿太苛刻了点儿,真是亚历山大。 路漫漫其修远兮,曾巩从茅屋里拿出一只保温杯,来到石钟乳下的石潭边上,一尺见方的小石潭才有半潭,这可是几个月来的全部积累,曾巩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杯放到小石潭里灌了一杯,看着快要见底的石潭实在是有点儿肉疼。 “吁嘘嘘···”曾巩刚从空间出来就看到拴在树上的夸特马,高高的翘起前腿,焦躁不安的嘶鸣着,看像曾巩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