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子还是那样不喜欢麻烦别人。 “那行,曾哥到时候咱们再见。”说着钱辉挂断了电话,相处了几年他还是知道曾巩的性子的。 收起电话,回到屋里看到一大家子似乎准备三堂会审,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曾巩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赶紧解释道“:给我打电话的是钱辉,他约我到青藏去,你们一个个盯着我干嘛。” 钱辉曾经跟着哥几个来过家里,几个长辈也都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相处的不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