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又无可奈何。 当晚,我们便在马昌顺的小洋楼里歇了一夜。 清晨醒来,我给马昌顺松开绑,掀起他的外衣,在他腰上缠上一圈黑色的腰带,腰带里面有一团花花绿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电子表。 马昌顺大惊失色,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咧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拿枪指着你也不是个事儿,待会儿你还得开车去接李曼,不能露了馅,所以我连夜加工,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了一款炸弹,你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