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缠住了那人脖子,就像骑马一样,将那人活活勒死。 符小月用尽了浑身力气,五官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扭曲。 我走过去,发现那个汉子半张着嘴巴,舌头外伸,两眼凸出,已经断了气。 “他已经死了!”我说。 符小月依然不肯松手,她的身体相当僵硬,这是神经高度紧绷的表现。 我抓住符小月的手,柔声道:“他已经死了!放轻松点,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在我的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