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袋里拉他,谁知道拉出来的只是一副皮囊,那个人体内的血肉都被一种不知名的毒虫蛀空了,一夜之间,血肉就被啃噬得干干净净,你们说可不可怕?” 听闻马师爷这一讲,我们都觉得头皮发麻,连身上仿佛都开始瘙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师爷的这个故事刺激了,我躺在帐篷里面,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感觉身上发痒,磨磨蹭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帐篷外面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偶尔能听见辽阔的风从星宿海穿梭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