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尸斑,圆鼓鼓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阴冷冷的盯着堂屋里面。 一具昨晚被我们亲手埋葬的男尸,居然在天明时分,站在了窗户外面,一股寒气直接从我的脚底窜到了后脑,随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是他娘的诡异! 试想想,也许昨晚我们睡着了的时候,庞剑便已经站在窗户外面,一直盯着我们睡觉。 被一个死人盯着睡觉,我没法用语言描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突然,冷不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