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神情狰狞,仿佛随时有可能割断我的脖子。 四面八方传来刺耳的骂声: “陈阿九,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麻子哥,宰了他,为死去的老黑报仇!” “是呀,弄死他,不弄死他,他就会弄死我们!” “把他扔到河里去,要不然他还会祸害我们!” 眼泪无声滚落,我紧紧攥着拳头,心里充满委屈,但我懒得解释,因为我知道我的解释十分苍白。 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