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自觉只晕过去一小会,再睁眼时,周围一切却已变化,不是积雪覆盖的路面,而是一张普通的床铺,他知道,自己又进入军营了。 “徐先生醒啦?”一名中年男子走来问道,面带微笑。 “你是……郎中?” “我是随军的包郎中。徐先生的这场病来势凶猛,还好我及时用药,若是再晚一会……哼哼。” “多谢,这是谁家的军营?” “宁王的军营。” 徐础腾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