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徐础小声道:“去别处说话。” 军帐里没人,连高圣泽也没跟来,马维收起梁王的威严,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徐础,“你的酒量好像下降许多。” “受过一次伤,在那之后不太敢多喝酒。”徐础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点点头,表示自己能喝。 “为谁所伤?”马维又露出几分威严。 “是自己不小心。”徐础笑道。 马维端着酒杯随意踱步,徐础站在原处,以目光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