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选中谁了?” “还得再看。” “哦,咱们怎么个走法?” “逃走,机会很快会来。” 机会的确来了,但是没有那么快,至少不比昌言之收拾包袱更快。 次日,张释虞将徐础请去,解释他昨天在单于面前说的那些话,只是解释,不是赔罪,“要说谁能在单于发怒时还能保持镇定,大概只有你了。我将单于的注意引向你,其实是知道你肯定没事——事实上你也的确没事。”